出生率哪里低了,出生不到处都是吗。
 

[双黑]火刺

✨双向花吐的

✨有双向醋

✨你俩早贴贴不就完事了



最近的几天中原中也一直都觉得喉咙不太舒服,一开始只是单纯的喉咙干燥,那时候还单纯的认为只是前几天和部下出去喝酒喝疯了。


但后来越来越严重,喉咙里已经不只是干燥了,最近几天还会出现有东西卡在里面的错觉。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咽喉,又像是整个喉管被放在了沙滩上暴晒,没来由的就会觉得喉咙深处的血带着温度,每次咳嗽的时候都会有一种撕裂开来的的痛楚。就连说话的时候也会觉得喉咙深处有东西在翻涌。


那是一种被人环绕住脖颈的感觉,没有窒息那样强烈的痛楚,但是并不让人好受。


到今天为止终于明白了是什么原因。


“咳咳、”


随着咳嗽声在口腔中出现的,是一片指甲盖那么大的红色花瓣。


从嘴里吐出花实在是太奇怪了,中原中也抱着惊讶的心思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直到从助理的汇报里才明白这个病的严重程度。


所谓的花吐症,是一种关于爱恋的病症,患者会随着病情的加重程度不断的从口中吐出花朵,唯一的解决方法是和暗恋的人表白后接吻。致死率极高,往往患上这种病症的人都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

听到这样的汇报时中原中也懵了好一会。第一反应就是找武装侦探社的女医生帮忙,想着或许也可能是哪些敌人的异能之类的,让人的嘴里吐出花比起普通的病更像是一些异能的结果。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比较好吧、

抱着这样的心思私下里去了武装侦探社。



武装侦探社。


“打扰了、找一下你们这的女医生。”


“有什么事吗?”


对方的眼神很防备,中原中也无奈的叹了口气,表示自己没有任何不好的心思,只是单纯的有私事相求。


他指了指自己的咽喉,

“这里、长出花了。”


中岛敦和泉镜花应该是在出任务,国木田在忙着公务,因为是私事相求所以并没有太在意。反倒是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注意到了这个喉咙里长花是个多么奇怪的事情。


与谢野晶子并不知道所谓的花吐症是什么东西,她下意识的认为那是中原中也喉咙不舒服后产生的什么错觉,或许是过度的压力带来的幻觉也说不定。

既然是和平的时期就没必要搞得关系那么僵。


太宰治的声音却从工作室的另一边传来,闷闷的、沙哑得像是整个人都潜在了水中发出的声音。


“花吐症的话,是没有办法用异能解决的啊,中也。”


啊,被发现了,关于花吐症的事情。

不过虽然是被讨厌的搭档发现了,此时也并没有多大的想法,反正横竖也猜不出自己为什么会患上这种奇怪又磨人的病症吧。


空气一时间凝固了,没有人说话。可以看到窗外有飘过粉色的樱花,也可以隔着窗户看见玻璃挡不住的阳光。


“比起这个的话,你的嗓子怎么回事?”


“前几天跳河的时候,喉咙被啤酒瓶的碎片划到了。所以说话会有些怪怪的。”


两个人说话的语气太平静了。


中原中也现在是因为没空吵架,既然太宰治说了异能没有办法,那估计就是真的没有办法,他应该不会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开着玩笑。


但是他的声音不对,太宰治在骗人。

中原中也想那绝对不是因为被玻璃割伤这样的原因才会变成那样的声音。


他很早就见识过太宰治各种各样的情况,包括入水的时候被玻璃割到喉咙这种概率很小的事情。那个时候太宰治的嗓子也是哑的,不太能说话,但绝对不会是这种声音。


那些字句从太宰治的嘴里吐出来,仿佛是用肉块摩擦挤压出来的,干燥又尖锐。就算是被割到喉咙,也不会是那种情况吧,吐出的字眼每一个都像是铆足了力气才能憋出来似的。


难听死了、那种干燥的摩擦声挤压出来的句子,就像是干瘪的木枝划拉着玻璃窗一样。


“打扰了。”明白没有办法用异能解决后中原中也礼貌性的微微低了下头,然后无比自然的拽起了趴在桌上的太宰治。


这样的事情因为以前也发生过所以社员们也懒得理会了,就算太宰治端端正正的呆在电脑桌前他也不会好好工作的,一般就是把需要完成的文件一股脑丢给中岛敦后去做自己的事情。


“中也好粗暴啊,要带我去哪里呢?”


“你骗人了,才不是因为被割到而是有着别的什么理由吧。”


“要带我去哪里呢?”


“对面的咖啡厅。”


太宰治就不再回复了。



马路对面的红绿灯有着四十五秒的倒计时,不管是从这边到对面还有由对面街道过来这边,都是乌泱泱的一片人,让人在春天里也无端的感到烦躁了起来。

谁也没有说话。


“两杯美式清咖,不加糖。”


“好的,请稍等。”


找了一个偏僻的靠窗角落,两个人坐了下来。


“太宰,你说的不能被异能解决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异能没有用。”


“怎么?你自己试过了?”其实发现声音不对的时候就怀疑了,但是太过凑巧了所以下意识觉得会不会是自己多心了。


“像火烧一样啊,痛死了。”


太宰治定定的看着中原中也,眼睛里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只是淡淡的叙述着自己的感受。喉咙里像被火灼烧了一样,像是吞下了一片火红色的烙铁一样,就连看到街边的棉花糖都会怀疑是被恶意撒下了胡椒粉。


“中也知道解决的方法吗?”


没有什么比暗恋对象也有暗恋对象更糟糕的事情了。中原中也搅拌着咖啡,漂亮的拉花和棕色的咖啡搅拌在一起,像极了坐在对面那人的瞳色。


怎么想都不可能表白,太丢脸了,也绝对不可能得到回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也不明白为什么得知患上这种病之后下意识就确认了对面这个男人就是罪魁祸首。


那双眼睛里向来装不下他人和世界,自然也不会装下他。

所以中原中也回复说知道,但是已经没有补救方法了。


补救方法?


我是说,我是不可能去亲吻那个人的?


为什么呢?


因为喉咙太疼了。


这是什么借口啊、好烂,明明就是你不敢吧,一直这样像变态一样暗恋对方好差劲。


“你不也一样吗?”


“不一样,”太宰治抿了一口咖啡,他说“我不是不可能亲吻那个人,我只是不能去亲吻他。”


“那你这样被别人讨厌着的话不是更差劲吗?难不成喜欢上了有夫之妇吗,没下限的混蛋、”



奶白色的拉花彻底和咖啡融在一起,棕榈色的液体还在冒着白色的热气。银白色的勺柄泡进液体里弯曲自己的身体,又被拉出了空气。


“那中也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呢?”

一滴咖啡液体顺着勺子又滴进了杯里,在杯壁留下了棕色的划痕。


“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斩钉截铁的选择了不说出口,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理由,也在担心着对方会不会顺着蛛丝马迹察觉到自己的心意,就是因为太了解对方智多近妖的脑子,所以选择一点也不要透露出去。


自己都没有和我说为什么你为什么又会患上这样的绝症,又有什么资格让我吐露出自己的心意呢。


太宰治却自顾自的开始说起了自己的事情。两个人都在默默地暗中较劲,谁也没有主动的喝一口咖啡,银色的勺子碰上杯壁,又回到了棕色的液体,两份咖啡均是一副难以咽下的模样,那是浑浊的棕色,夹杂着一些奶白色。

没有搅拌的很均匀。



太宰治说他喜欢的人是个很活泼的人。


没有了?


没有了。


好吧。


啊对了、有的时候那个人还特别的缠人,也会让我觉得很烦,一直以来认识了超级久,初次见面的印象也不太好,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看我的。



太宰治抬起头,看到窗外走过手牵手的情侣,也看到浑身脏兮兮的流浪狗,一瘸一拐的躲着路边的行人。


“中也呢?”


“无可奉告,我不是说过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了吗?”


咖啡一口也没动过,钱早在一开始就付清了,银色的勺子带着咖啡渍落在白色的盘子上,留下了一个不规则的棕色圆点。


“说到底我是来问解决方法的,并不是来听你将那些情史的。”


“既然没有办法解决的话,就不要老是浪费别人那么多时间了啊。”


然后连声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

太宰治的嘴巴张张合合,最后什么也没说出口,像是一条搁浅的鱼。


红绿灯还是照常工作着,太宰治隔着薄薄的单向窗户看到中原中也一个人穿过了人行道,一个人走过了马路,然后一个人上了车。


他喝了两人份的咖啡,但不管是心脏还是喉口传来的灼烧感都不是液体就可以抑制住的。那是从心脏燃来的火焰,带着嫉恨和不爽,从连接心室的血管处破了一个口,在从那方洞口灼烧了整个身体。


本来以为他根本不会喜欢上任何人的。

本来以为我根本不会喜欢上任何人的。


但事实上两个想法都装放着笑话的泡泡糖,他看着中原中也的车开出他的视线,对面的红绿灯又变成了绿灯,来来往往的行人拥挤着互相推搡踏过黑白色的斑马线。

他一个人喝光了双份的咖啡。


不能理解为什么对方突然间就有了喜欢的人,也不能理解在复活夜过后心脏就被灼烧的自己。


太宰治是在一周前患上花吐症的,就在复活夜的第二个晚上,睡醒的时候很快就发现喉咙的不适感,在三天后从嘴里吐出了花瓣。


一开始觉得有些惊讶,按理来说这么多花瓣存在于喉咙里,呼吸道应该已经被堵塞住了才对,也不知道为什么还可以这么轻松的呼吸。


那个时候就去找了相关的资料,最终自己诊断出了自己的病症,找到与谢野后控制着心跳尝试着来了一次治疗,但是并没有任何的用处,第一感觉是好痛啊亏大了。


然后又花了好几个小时的时间用来思考中原中也到底哪里好了,明明能够挑出无数个缺点和讨厌的行为,在心里唾骂了无数次对方,但每隔上一会还是会咳嗽。


红色的花瓣会在口腔中绽放,掠夺着空间,散发着幽幽的香味。太宰治没法确定那是什么花,但是可以看见是红色的花瓣,也不知道是本来就是个颜色,还是因为在喉管里生长所以借着血的颜色现身。


红色的花瓣是致命的,但是中原中也对他来说并不是,想来想去还是没有办法好好的挂钩,索性不再去想这些问题。本来就对生死没什么观念,如果那一天真的要到来就随便假装自己失踪或者自杀成功了吧。

说不定用瓦斯的话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明明已经这么下决定了。



但是中原中也患上了一样的病症。中原中也和太宰治正在感受着同一份痛苦,喉管被花瓣堵塞住的灼烧感像极了对方掐着自己脖子时候的窒息感。太好笑了难不成因为这个所以就是对方了吗?


服务员很有礼貌的没有多嘴询问为什么进来时是两位客人,出去时却是一位,只是带着微笑尽职尽责的清理着桌上空了的咖啡杯。


一个人走在街上的时候喉咙好干啊,咖啡也不是解渴的方案。干渴感不断的放大,头脑里是无论怎样都压不下的怒气。无法忍受对方居然有了喜欢的人,也没有办法忍受对方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


难道真的有了喜欢的人?为什么之前我从来没有发现过?


问到对方是谁的时候眼里满满当当都是戒备,嘴巴十分牢固一点风声也没漏。


也不是没想过要不要直接好好的说出来看看中也的反应,但是说不出口。看到对方的一瞬间嘴里就已经酝酿好了恶言,几年前甚至还会在出任务的时候给对方偷偷下绊子,这样的自己一定会被讨厌吧?


就算自己喜欢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中原中也喜欢自己那么肯定我会先吐吧。


横滨的落日是火红色的余晖和拥挤的人行道。有提前营业的小贩也有放学后吵闹的学生。他带着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和孤独,买了一支洒满胡椒的粉色棉花糖。


中原中也联系了一些平时玩得好的部下,决定晚上一起去喝一杯,他是一个相当放的开的人。说不出喜欢,用异能也解决不掉的话,还是先喝一杯吧。


说不定喝醉了自己就敢强吻太宰治了?


一时间要接受自己喜欢太宰治这个事情还是有些困难。一直以来都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对于网上和现实里那些所谓的恋爱感受也没有共鸣。


有一条热度很高的回复说,爱情并不是能够轻易分辨的东西,有的人的爱情是午餐的爱心便当和下课间的矿泉水,有的人却是豪华的九十六小时环球私奔。所以并没有必要去思考到底什么样才是喜欢,什么样才是爱。


酒吧是昏黄色的灯光和滚腾着白色泡沫的啤酒,一些人围在身边聊着和自身情感毫无关系的话题。像是一些工作上的吐槽还有一些对新人的看法之类,牌九和21点玩得一个比一个开心。


到底怎么样才能解决这样的心情呢?


喉咙里的刺痛感咽下每一口啤酒时都会涌现,冲出口的花瓣还小,可以藏在口腔内侧,等多了再一口气处理掉,说话虽然不舒服但还不会出问题。


啤酒穿过喉咙的时候是非常强烈的刺激感,好像又有花瓣在深处同血和肉一起绽开,形成了一窝小小的碗,乘下了那些白沫和金黄色的液体,它们带着细刺和疼痛滑入喉咙,在花瓣的一方空间享受空气,灼烧着的不是血肉也不是花,灼烧着的是金黄色的啤酒带着白色的碎沫。


不知道这样的花朵是从哪里长出来的、


是从心脏还是从肺部?如果是心脏那么为什么会在最后窒息,如果是肺部为什么感觉心脏多了一层沉重的枷锁。意识到自己对对方的好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更希望自己不知道这样的事情。


中原中也一如既往的和大家笑着玩闹,喝着那些特调酒也喝着便宜的啤酒,酒吧里有人抽着便宜烟。


刺鼻的廉价顺着鼻腔又潜入到咽喉。灼烧的不仅只有喉咙还有气管,连带着心室都有着烦闷的不爽感。


到底什么时候喜欢上别人的啊?

我还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喜欢上人的。


败北感带着一丝不舒适冲上头脑,虽然看上去还是和平常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刺痛感已经强得不行。


对太宰治的喜欢根本就不是所谓玫瑰上的红色花瓣,也不是什么令人沉沦的罂粟,就连罂粟壳也算不上,不适的刺痛感不停的嘶喊着,那种喜欢是荆棘,不是玫瑰而是玫瑰刺,既不美丽也不鲜艳,但是足够疼痛,让人印象深刻,是会伤到对方的无差别攻击。


啊好烦、为什么要为那个混蛋想这么多啊,搞得喝酒都心不在焉了。


中原中也同部下们继续喝着,不再去思考关于太宰治的事情,立原道造总觉得今天中原中也看上去并不太开心,但硬要说却又说不出来。


音乐搓弄着耳膜,烟酒味蹿入他人的鼻腔,没有哪家酒馆会是露天的,但是中原中也突然很想看星星。想和太宰治一起在15岁的时候,打完架后躺在训练的空地上,在绿色的嫩草堆里,仰头看星星和月亮。

因为白天的太阳实在是太耀眼了。

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后那些群星还会不会群衬那一勾孤月。


太宰治回到家里又喝了很多水,也尝试着喝了很多解渴的东西。


但是都没有用。


这种病症带来的痛苦并不因为水而减轻,只会随着时间的发酵越来越严重,那种灼烧感像是一根燃烧着的碳块,会慢慢的越燃越旺。然后或许某一天就会杀死自己,把自己变成肮脏的黑色尸块。


去找一下中也好了。


这么想着就开始在整个横滨,这么偌大的一个城市,搜寻中原中也的身影。其实也不是不能够打电话询问,但总觉那样会被当成骚扰电话然后挂断,毕竟前科实在是太多了也不能总要求对方回回都选择相信自己。

夜晚的街道所有的路灯都打开,虽然是晚上却也和白天没什么区别。靠着以往的经验没来由的确定了对方会在哪间酒吧。太宰治慢悠悠的走在人行道上。


灯光给他拉了好长一道黑色的影子,周围是来来往往的小孩和父母,拿着苹果糖的情侣和一起出来打电动的学生,什么样的人都有,街边也一如既往的趟着散发着腐朽气息的乞丐。


一切和往常都没有什么区别,太宰治看起来也只是一个在悠闲散步的普通人。但是难免会有成群结队的人会关注落单的存在。


拒绝了漂亮的女性一起游玩的邀请,同意了交换联系方式却不是自己常用的号,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就这么去找中原中也。


啊烦死了、为什么要思考那么多关于那个矮子的事情啊?



但是花依旧还是存在着,在喉咙深处缓慢的生长着,带着火焰与灼热,煮沸了血液和水汽。干渴感和灼烧像是被人用力的掐住了咽喉一般,每说出一个字就像是有东西在切割着气管。

太糟糕了、难不成真的要去强吻中也吗?


远远的站在门外就可以透过玻璃看到里面的情景看,太宰治看到让自己体验了好几天痛感的罪魁祸首正在玩闹着,有几个是认识的,以前还在港黑就在的老成员,但有的却是见都没见过的生面孔。


笨蛋一样。

这么想着就要转身离开。


不知不觉的话对方身边已经有这么多人存在了吗?已经不再是像以前一样连朋友都没有一天到晚跟着自己了吗?


好生气、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但是好生气。


今天对我说了那样的话却在这里和别人亲热的一起喝酒吗?


对我摆出了那样一副根本不熟悉不要来打探我的消息——这样的面孔,却在晚上和一大群男人喝酒打牌?


太令人生气了。


就当太宰治还想等中原中也喝醉酒以后拍下丑照,却发现中原中也已经醉了。而且是那种已经有点昏睡的醉,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吧台上,酒吧里暖黄色的灯光照得他橘色的发丝十分的柔顺。


气氛挺不错的啊,玩的也挺开心。


横竖都是休战期,太宰治直接走进了酒吧,拖着中原中也的衣领想把他弄醒。有些不认识他的部下有些不满,太宰治也不管,当然也有一些老成员认识他,及时的拉住了那些面色不满的新成员。


结果十分顺利的就带着中原中也离开了酒吧。


在中原中也的身上摸出车钥匙后把人丢进了车里,朝中原中也家开去。


夜晚没人注意星星和月亮,汽车带着尾气和引擎滴滴叭叭的吵闹,而这期间中原中也依旧是一副什么都没发觉的样子。



[tbc]

旧文补发

唉上课好累,晚上又要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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